她从前从不在意这些的。

可她愈这么想,愈不自在,睡前那一丝无措的慌感了,怎么驱也驱不走,青唯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抿着唇,匆匆屋,把靴袜套上,一时间听得谢容与道:“我陪你一去?”

音低沉,非常好听。

青唯连忙摇头:“不必了,那庄子就在城西山脚下,很好认,到时我把绣儿和叶老伯骗出,你配合就是。”

罢,再不谢容与,身形如一只灵巧的飞鸟,在窗口翩跹跃出,一下子就不见了。

到庄上已是戌末,门口守庄的衙差已撤了。

青唯并没有从正门进,而是从东侧翻|墙而入,还没靠近正屋,就听到里头有说话,似乎是吴婶儿正在低劝说余菡。

没过一会儿,余菡尖细的嗓子就传出,“……买了胭脂?买个胭脂就能将功补过?那我昨晚好让她好好歇了一宿呢!她表姐出门找她,眼下都不曾,不过是罚她跪一日柴房怎么了?能饿死她不成!”

吴婶道:“那江表姐着是个有本事的人,绣儿不是说她是逃婚出的么,夫家像是还认得官府的人。她一日没,兴许是躲官府呢?外头风紧,等天彻底暗了,她指不定就了。”

“她不可不干我的事,不是我的表姐!”余菡冷道,“但若要是闹出了人命,姑□□一个就将绣儿那死丫头撵出去,真是晦死了!”

青唯听了一阵二人说话,知是叶绣儿昨晚一家就被入柴房禁足,松了口。

她没有惊动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