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听了这话,思忖了片刻,问道:“卫玦什么时候到?”

“卫大人眼下已经山了,明天一早就到。”祁铭道。

谢容“嗯”一声,吩咐一名玄鹰卫:“把刘掌事和陶吏请过来。”

玄鹰卫应诺一声,离开衙舍,不一会回来,“虞侯,刘掌事和陶吏已经回镇上了。”

“回了?什么时候?”

“说是镇上有事,今早天不亮就走了。”

青唯道:“官人也怀疑这矿上有事瞒着我们,问过刘掌事和陶吏?”她脾气急,立刻出主意道,“官人不如找那矿监军的都监,或直接提个囚犯来问,他们常年矿上劳作,必知道得更清楚。”

谢容却摇了摇头,“他们未必肯说。你们,究竟什么原因,让矿上的这么多人时隐下一桩事?”

“只有一个解释,他们是得利的共体。把事情说出来,他们所有人都没好处,反,缄默,甚至不惜朝廷官员撒谎,才是他们最有利的。此可知,他们瞒着我们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矿监军整座矿山负责,矿上出了任何岔子,他们都必须承担罪过,我们若是『逼』问监军,他们而,很可会给他们招杀身祸,既然闭嘴才保平安,他们会张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