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下脉,阿兰皱着眉头去解他的衣领,凌清羽忙挡住她道:「阿兰,咱们不能趁人之危,要解你可以晚上去没人的地方干。」

阿兰瞪了她一眼,道:「我得看他的伤。」拨开凌清羽的手,解开那薄薄的夏衫,就见那上身白皙如同上好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上印着几个已经紫黑色的脚印。

「真下得了狠心啊,这人踢的。」阿兰摇摇头先将他衣服拢上,道:「他小时候应该得过一场大病,亏了身子,然后又一直没有得到调养,再说这人动脑筋动得太多,伤了精气,本来就身子不好,这又被踢得太重,得好生养些日子才行。」

「他刚才说被父亲赶出来了?」凌清羽望着阿兰问道。

「嗯,还说他没地方去了,要你收留他,难道这是他那父亲踢的?这得多狠心的爹啊?这幺好的儿子,也捨得踢?」阿兰感歎道。

「他爹是程相…」

「当我没说!」阿兰放下程嘉的手,道:「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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