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兴补充:“是一个月零二十天了,主任。”

主任瞥他:“人家病人入院的时间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曾兴涨红了脸,其他医生都忍笑,不是扭开脸就是假装看病历,程夕低眉顺眼地站一旁,就等着主任训话。

主任也毫不负所望地当众批评了她,程夕一边听一边感慨,这要搁以前,她大约能羞愧得好几日不敢出来见人吧?

可是自从上回被罚当众检讨后,她发现,嗯,自己的脸皮变厚了。

查房后,程夕还又被主任拎回办公室说了一通,先问她:“为什么你那个病人入院这么久了病情还没有起色?有医生反映,你是拿病人在当试验品?”

程夕本还抱着无所谓的态度,闻言神色一正:“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找到一条更适合病人的治疗方法而已。陈嘉漫不是普通的病人,她患的是世界罕见的行尸综合症,而且本身十分的缺乏安全感,如果对她强制用药,我怕就算暂时控住病情,也只是表象。”

“所以你是想要否定我们现行的精神科所用的医学手段么?”

“不是的主任。我只是觉得,我们精神科的医生不能过份依赖靠影像和药物,如果只靠影像和药物能把病治好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受到精神疾病困扰的人了。”

说起自己的专业,程夕侃侃而谈,就连主任也没法说服她,说服不了结果就是,程夕再次被主任赶出了他的办公室。

这事没多久就被传遍了科室,中午看完诊,就有好多医生给程夕发来贺电(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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