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众人目光底下,南怀枢大为尴尬,刚要说话解释却被突然窜出的孙为良抢了先:“监院有所不知。听说为了医腿,大师兄老早就把马车变卖了。”

说完,还贱兮兮地笑着问南怀枢:“大师兄,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你……说得对。”南怀枢笑容极其勉强。

“哎,你看我,最近事情太忙,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真该骂!”边欣赏着南怀枢的狼狈,宁唯忠边装模作样般轻踹了孙为良一脚,“还有你这老小子!既然知道就该早吱声,这样我还可以顺路把大师兄给捎上。”

孙为良却摸着屁股假装喊委屈:“监院你平日事忙,我又怎敢为这点小事惊扰你呢?”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根本没人理会羞窘交加的南怀枢。

南棠忍无可忍,上前一步紧紧倚着父亲:“宁师叔好意,我和父亲心领了~不过父亲要去给外祖拿寿礼,终究是不同路的,所以你也无须太过愧疚。”

看着不卑不亢的南棠,宁唯忠眼底闪过一抹意外。

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还揪着南棠的话准备大作文章:“寿礼?对,我也给师娘带了份寿礼,正好趁人齐一道给师娘送上。”

边说,宁唯忠边迅速掏出一饰纹精致的檀盒,亲手打开,徐徐送至邬孙氏面前:“师娘,这是唯忠的小小心意,祝你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哇!这不是宝瑞楼最新出的金簪吗?邬老夫人真是太有福气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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