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大夫很快就来了,内院的女医官姓洪,大家都尊称她一声洪婆婆。

悉心的为慕白雪看诊完便伏在地上向老太太汇报:“回禀老太太!大小姐这身上是因为之前被雨淋起了湿疹,并非对那些花过敏!根本就不必把那些花扔出去,平白招惹些妓子。”

“你胡说!”明知道自己是过敏的慕白雪一愣,只觉得一盆凉水淋了个透心凉。

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说假话,是被慕锦绣买通了,还是以前自己得罪过她?

慕白雪紧紧的盯着她,生怕错过她眼中的半丝表情,脑海中也搜罗着有关她的种种记忆。

洪婆婆不自然的扭开头,余光却是看向了锦姨娘,做贼心虚的摸了摸袖中的翠玉镯子。

慕白雪心中了然,看来是前者了,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眼角的泪水却晕染开了。

“祖母!您想信我!我真的是过敏了,现在身上好痒啊,绝不可能是湿疹!”

一听慕白雪当面置喙,洪婆婆急忙俯首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响头。

“老奴不敢胡说!老奴在武慕侯府行医数十载,从未误诊过,老太太您该知道的啊?”

锦姨娘也适时附和:“就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侯府哪个女眷的病不是她瞧的?什么时候出过半点差子?难道会连湿疹和过敏这种小毛病都看差了吗?”

“呜呜呜!祖母!祖母!您看看!她就是嫉妒我,故意害我出丑,平白拿我和那些妓子比的,您定要为绣儿做主!不然绣儿就不活了!”慕锦绣立即打指蛇上棍,哭的是快断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