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时,雨已经停了。

童然坐在出租车后座,轻轻拨弄着左腕上的红绳。

绳子些年岁了,颜色不再么鲜亮,毕竟从它属于陆思闲的刻至今,已经过去了十年。

十年前,是陆父亲自为陆思闲系上的。

想到陆思闲刚才轻描淡写地交代,童然不自觉蜷了蜷手指,只觉得手腕隐隐烫。

忽然,听见一阵熟悉的铃音。

“可可,回了吗?”来电人是辛雪。

童然当时脑子一热跑了,半路上接到辛雪电话,问人在哪儿,只好找了个借口说急事所以提前走了。

倒也不是存心隐瞒,只是陆思闲似乎无意让人知道来了剧院。

“在路上了,”童然看了眼计价器上的时间,凌晨一,“你们到了吗?”

“早到了,你事办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