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然暂时没空找陆思闲,天被凯恩带在身边,见了不少同行和当地的知名媒体人。

他努力给大家留足够深刻的印象,每次表演魔术时苦费心机,既要应景又要出其不意,还需要显出几分不经意来,表演身倒成了其次。

凯恩对他的表非常满意,丝毫不吝啬赞美,又过了日,他带着童然再次来到了肯特的私人医院。

插管前,童然已禁食8小时,护士递给他一颗胶囊,用于局部麻醉。

躺在检查床上,童然感觉己就像案板上的鱼,心情难免紧张,说不清是担心结果多一点,还是害怕过程更多一点。

“如果你在担心,我以加一针镇静剂。”肯特能感觉到童然的僵硬,带了点儿玩笑的口吻说,“但能降低你呼吸系统的反应,需要吗?”

童然不需要,听从护士的指令侧卧,眼见着肯特取出根软管,管口足硬币大小,又恨不晕过算了。

整个过程的确非常痛苦,童然原以为己练过反刍,对插管一定辅助作用,但整个过程他依旧相当强烈的反胃感,肯特一直提醒他用鼻子呼吸,等管子探入食道,他便控制不住想用嘴呼吸,于是不停地干呕。

最后,当然是失败了。

肯特尝试了次,很遗憾地告知童然,种办法不行,即便能将管子插进,要完全适应也需要很长时,再加上童然还配合表演和闭,意志力再强也不能做到。

白白受罪,童然已无力怜。

插管一结束便开始呕吐,但只能吐出唾液和喉粘膜损伤带出的一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