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吗,睡的这么沉。”他扛了她一路她都没醒,要是换做别人,她是不是也这样。

气人!

他虏人还有理了,苏婉如翻身坐起来,盯着他,“常在河边走侯爷就不怕湿鞋?锦绣坊怎么说也是归司三葆管,你就不怕得罪他。”

沈湛掀了掀眼皮,“一个阉人,爷怕他?”

“真当自己是二郎神,等没仗打的时候,看你还得意什么。”苏婉如嗤笑一声,踢开挡着自己的东西要下来。

她一笑,容色明亮,一双眼睛潋滟娇嗔,他看着心头一荡,书朝桌子上一丢将她提溜起来,放自己腿上圈着。

“爷做事喜欢长久。”他凑着她耳边吸了口气,盯着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喉咙发干,“打仗这事,爷说了算。”

三天忍着没见,想的他肝都在疼。

苏婉如被他气的肝疼,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了。她没头没脑的打他,“你有病吧,说话就说话,你离我远点。”

当她是什么,青楼里的姐儿,还是他院子里的妾。

想抱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