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被迫贴在他胸前,随着他剧烈的心跳颠簸,他的手也在微颤。

“没人教过我,卿卿不要我了该怎么办,所以我也教不了你,要怎么样才能甩掉霍云深。”

言卿恨不得咬他动脉泄愤。

霍云深低头,唇寻过来,去碰她眼尾的泪痕,一点一点吮掉。

动作虔诚又执着,偏偏还透着无法忽略的癫狂。

他嗓子里揉着砂砾:“卿卿,别难为自己了,假装了大半天,不累么?”

言卿一窒,他全知道……

他语气沉沉:“要是没玩够,我陪你继续,你想怎么折腾我都可以,做再多坏事也无所谓,对我的,我愿意受着,对别人的,我给你善后,一直到你能明白,不管你自认为坏成什么样,我都爱你。”

他紧跟着问:“在休息室里,贺眀瑾说你每年春秋身体虚,精神衰弱,是什么意思。”

男人居上位的气势稍一流露,带了些质问的意味,言卿就不自觉被他拐偏,闷闷回答:“我以前说了我生过一场重病,昏倒的时候头撞到了,脑震荡,留了点后遗症,找医生检查过,说没办法只能慢慢调养,不影响生活,时间一长自然会好的,就这么简单。”

“什么病?在哪撞的?哪家医院哪个医生做的诊断?后遗症有多少?”

言卿想了一下,刚才哭得太用力,现在太阳穴跳着疼,她不自觉皱起眉,排斥地推他:“你查户口吗!你搞清楚我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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