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却理由充分:“因为……因为我心里过意不去,做人善良还不行吗?”

霍云深牙关轻颤。

言卿浸在他的体温里,心率在持续失衡,耳朵里咚咚直响。

她刚准备狠一点推开他,就听到他声音低了很多,唇蹭着她耳垂,近乎哀求地喃喃:“卿卿,我这样说的时候,是希望你告诉我……你在乎。”

刚才还红着眼逼问她的人,放下身段,主动剖开了心,露出最脆弱的愿望。

言卿愁苦地发现自己拒绝不出口。

人家霍总在外头呼风唤雨的,跑到她面前受了一堆虐,现在可怜巴巴地只求口头上的两个字。

这要再不同意,那可太坏了。

再说,不管出于歉意也好,还是相处几天下来作为“特殊的朋友”也好,她本来就是在乎的。

言卿叹气,不自觉放软了身体,配合地说:“是,我在乎的,就算当朋”

霍云深不让她说出后面的话,吻胡乱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