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掐了下手心让自己清醒,偏开头,躲过他的索取,喘得急促:“还没够吗。”

霍云深掐着她下巴转回来,再次覆上去:“不够。”

言卿想要说话的嘴唇又被掠夺,他大概明白要结束了,压抑不了渴望,比之前更热烈,吮着她恋恋不舍。

她没胆子继续,尽力往后缩了缩,低下头重重呼吸,钻出他的禁锢,从桌子上滑下去。

“……早餐要凉了,”她声音微弱,搅着些色气的砂质,“快吃吧,不然你胃会疼,以后记得,你等的人已经回来了,没有丢,你不需要把睡眠和吃饭当成罪过惩罚自己,不是你的错。”

言卿避着他的视线,一张脸红惨了,支支吾吾说:“我,我先去化妆,休息差不多了,等下要赶回节目组。”

她一直没敢抬眼,狼狈地躲进浴室里,关上门才拼命跺脚,扑去镜子前看自己的状态。

很好,一整盒的腮红涂上,差不多也就这个场面。

唇上还水水的,杨树林镜光唇釉刷了好几层的效果。

心脏就卡在嗓子眼混乱地跳,震得她即将原地去世。

言卿为了保命,收拾完火速离开老房子,霍云深坚持送她,同坐在后排,言卿特心虚地离他老远,直到某人问:“老婆,你在害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