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酒吧里头云山雾绕的,外加上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音乐震耳欲聋,让他莫名有些烦躁。

吧台里的年轻调酒师见他醒了,特意过来询问:“先生你感觉怎么样?要喝点什么么?”

原本要照顾的客人多,到了后半夜大家都醉生梦死的,作为经验丰富的酒保是不会主动来跟人搭讪。但这位穿着白衬衫、既白又俊俏的先生打进门来就显得极为局促不安,倒后来竟趴桌上睡着了,未免让人忍不住要多做留意。

除此之外他文质彬彬的样子与这里放纵奔放的环境完全不符,就仿佛是一朵盛放在糜烂酒池中的娇弱白花一样,调酒师知道不仅是自己,周围有不少人都一直在盯着他。

“喝倒是不需要。”平时下工以后喝点啤酒都得寻思寻思价钱,再咬咬牙才能跟工友们一起来上一瓶,徐九可不敢在这儿乱点东西,“有烟吗兄弟?”

“……”

娇花的嗓音很纯净,想不到语气竟然这样豪放。调酒师笑了下,摸摸裤兜,把自己常吸的烟拿出来,一看一包里面还剩两根,干脆都给了徐九:“烟咱们这不卖,你要的话就抽这个吧,喏,都给你。”

徐九接过来一看,是薄荷味的细杆儿烟。韩国的牌子,韩国的字儿,他叫不出名字,只是以前在工头的老婆那里尝到过一根,味道很淡,按说他这种没事儿只拿都宝解烟瘾的人不应该会喜欢,但偏偏就是记住了。

“谢了兄弟。”

没想到对方这么慷慨,徐九心中感激,纵然是在虚拟的世界当中,也真心实意地道谢。

推开酒吧的后门,他穿着紧到即将崩开的束身牛仔裤,紧致的牛仔(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