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妮子…”

赵九歌无语。

菁菁抚摸上他宽阔的双肩,春葱般的玉指,曾染过不少生灵的血,此时,如雪絮一般悄悄落在肩上,乖巧地捏了捏。

青丝垂落,精致的俏脸流露一抹笑意,朱唇微翘:“这岂不合殿下心意?借助小郡主,除去林枭,他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赵九歌摇了摇头,“林枭不好杀,况且,我暂没杀他的念头,只是想验证一些事罢了,这对我很重要。”

菁菁微笑,拂过一缕垂落胸前的青丝,那对丰满紧贴着赵九歌的后背,樱唇轻启,吐气如兰,疑惑道:“殿下,这是为何?”

“天命之人,何为天命。”

闻言,菁菁美目微眯,泛起一丝危险的光芒,“殿下曾与妾身说过,不信天,不信命,可为什么又信了呢。”

“我原本是不信,但现在,隐隐有些相信。”

赵九歌淡笑道,摸上了菁菁不老实的玉手,“放心,只是个例。”

“你觉得,一个刚入先天境的武者,在一个先天巅峰高手的强攻下,怎么能坚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