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的时候,寸礼快速抬头,谁知站在房门口的却不是傅九卿,而是靳月。

靳月负手而立,指尖把玩着一枚玉花生,眉眼凉薄的盯着寸礼,“我知道,你们觉得我虽然是大周的公主,可终究是太后的义女,配不上你们北澜的七皇子。”

寸礼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霜枝和明珠咬着牙,眸色沉沉。

配不上是什么意思?

她们家少夫人,与公子是天作之合,珠联璧合,不知道有多般配!

瞧着两个小丫头气得哼哧哼哧的模样,靳月不怒反笑,“是了,我的确没有燕王府的小郡主矜贵,不过那是以前。太后临走前与你们的七皇子说过一句话,我的母家是皇上,太后,还有边关的慕容大将……军,若是敢让我受半点委屈,就不是磕头认错这么简单!”

寸礼骇然心惊,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靳月立在檐下,居高临下的望他,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七皇子的态度已经很明确,现在轮到我来说几句。其一,我与傅九卿的婚事是大周的皇帝和太后都承认过的,也就意味着,已经昭告天下!其二,你的七皇子,心在我身上,这点……你听明白了吗?”

大概没想到大周的女子,还有这般脑子清醒,又英姿飒爽。

寸礼深吸一口气,“七皇妃!”

“我这人,恩怨分明。”靳月负手而立,“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你若敢欺我……”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骤见院中怦然断枝,哗然坠落在地,惊得寸礼赫然变了脸色,断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傅九卿说:北澜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