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金殿内噤若寒蝉,所有人都站着,连大皇子也站着,偏偏……七皇子是坐着的,这意味着什么?满朝文武,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格里咬咬牙,连乌岑这位丞相都紧跟着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拓跋野倒是看出了门道,这些年主君对大皇子和八皇子都是听之任之,随他们的便,横竖皇位只有一个,他们当中也只有一位继承人。

在他们北澜,素来是:成王败寇,强者为王。

“当时,真的有一股香味,不只是我闻到了,连清泉也嗅到了。”岁寒战战兢兢的开口,“父皇,儿臣没有信口雌黄,是说真的!后来儿臣就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桑面色微白,“父皇,这件事儿臣不知。”

“八哥那天晚上不在府中。”岁寒脱口而出。

便是这样一句话,傅九卿呼吸一窒,唇角弧度略微下压,这小子……

“不在府中就没有责任了吗?”格里冷笑,“老八不在府中,可不代表别人也不在,八皇妃总在吧?”

莫桑咬着牙,“羽纱待小九如何,父皇是知道的,而且羽纱心地善良,她为何要对小九动手?此事,定然是有人别有居心,想要陷害我们夫妻,父皇……”

“那就是说,小九陷害你们咯!”格里冷笑。

听得这话,岁寒扑通跪地,“父皇,我没有没有!”

“都给我闭嘴!”主君冷然,眸色凉薄的扫过底下众人,“这件事,我会让人一查到底,但你们最好别抱着侥幸的心思!”

殿内,安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