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霄几人突然出现在平峰院子里的时候,白棘正心不在焉得给草药浇着水。(w-w-xs.c-o-m)他看着墨霄抱着师傅进来,一张白嫩包子脸吓得青白一片,“师伯,我师傅怎么了”

还没等墨霄开口,南烛衰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带我去药房,准备药浴”

他二人身后,正站着不凡、骆鸣和被骆鸣背在背后的季青梧,季青梧的脸红得吓人,连脸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白棘忙点了点头,冲进屋内。

南烛在浴盆里加了许多草药进去,吩咐骆鸣将季青梧送入药盆中,见他头顶渐渐有白烟冒出这才叹了口气支撑不住般的摇晃了下,好在墨霄扶住他才没直接摔倒在地。

“师兄。”

“我送去你休息。”

南烛摇了摇头,“不必了。”

墨霄不语,沉默得看着南烛。

白棘咬着唇,一双大眼眼泪汪汪得看着南烛,难过得说:“师傅,你快去歇歇吧,这里我看着。”

南烛虚弱的笑了笑,冲着白棘招了招手,“过来。”

白棘走过去,抿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虚弱的师傅,“师傅。”他乖巧得叫道。

揉了揉他柔软的碎发,南烛脸上仍旧是往日的戏谑,“又哭鼻子你忘了师傅跟你说再哭鼻子要怎么办了”

摇了摇头,白棘吸了吸鼻涕,瘪着嘴奶声奶气得说:“没忘。我不哭,师傅不要把我送去秀峰给师姐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