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男人肩部以上的位置全部被污渍浸染,看不出本来面目。

出于好奇,夏语冰随意翻了几页,只见上头大多是记录年轻时与外公相处的点滴日记,类似于“今天二叔家送来一只水鸭过来,我给他做了血酱鸭。说来也好笑,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忍杀生,最后鸭子还是拜托二叔宰好,取了新鲜鸭血拌入酸水防止凝固,加葱蒜与鸭肉一同翻炒……”每篇日记的最后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了详细的菜谱。

夏语冰单知道外婆的菜做得很好吃,却不知原来是为了外公而“修炼”出来的。因年代太过久远,纸张很薄很脆了,夏语冰生怕弄坏了外婆珍贵的遗物,便合上外婆的笔记本,重新放在盒子里装好,说:“你还没回答我呢?97年几月的?”

“七月初七。”

“七夕啊,这么巧?我是十月二十八过生日,过阳历。”

夏语冰笑得眼睛弯弯,经过一个下午的冷静,她眼里已经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眸子清澈黑亮,笑起来很讨人喜欢。她说,“你只比我大三个月呢,那我能不能不叫你名字啊?你名字这么好听,叫哥哥反而怪怪的。”

“……随你。”

“林见深!”

夏语冰笑眯眯的,又拉长语调叫了声:“林——见深!”

林见深被她的动静闹得静不下心。他好像特别不喜欢城里姑娘卖萌撒娇的那一套,索性将针往锦缎上一插,摘下中指上套着的顶针。他起身,不甚温柔地抢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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