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以这势头定要把不少大能人士引来一探究竟,那时候我们这方寸之地就无法得到安宁了。岛不大,对于寻常海岛来说甚至可以说很小,但对于我们师徒四人加一鸟的意义非比寻常,是净地,更是乐土。

这时候傻鸟衔着一根树枝飞过。

傻鸟跟岛上的鸟们学了不少习惯,越来越像一只正常的鸟了,这其中就包括筑巢,不过它筑巢有个毛病,做这件事的重点常常在于“筑”也就是建立,但从没把自己筑好的地界当作小窝来住,想住我这就占据了我的小半个书桌,想住哭巴精儿那就去他那边的床梁上睡。

那是因为哭巴精儿的书桌上不是笔、书卷就是功法,连傻鸟的小身躯都放不开。

十来年了几乎我每走过几棵树就要发现一个傻鸟的“杰作”,为什么我能从无数鸟巢中偏偏辨认出傻鸟的来呢?只因傻鸟的鸟巢中央比其他鸟巢要多了一根直立着的树枝——大概是以前睡毛笔架睡习惯了,到现在也喜欢在鸟巢加一件类似于毛笔的东西。

师父的神念也蔓延了过来。

我能感到她在阻挡外界对此地哭巴精儿造成异象的探知,尽力地隔绝一切。

“师兄,我看到了你。”

等稳定下来后,哭巴精儿突然转过头来道。

“我就站在你身前,你看不见才怪吧。”我有点无语道。

“不,是在刚才的异象中,我有看到你。”

…………

某次我们师兄妹三人照例去小镇上买东西,本是小蝶儿独揽的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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