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手背上疼的抽筋,越来越觉得右脸颊那是痒得发麻了。就像绝症一样,贝克松觉得要是整个右脸都瘫痪了也不算什么,他是觉得痒啊。钟教官刚才敲他的两棍,他觉得是痛进了骨头里,隐隐作痛,但是他不埋怨钟教官这么殴打他。而是觉得,为什么不鞭在他的脸上。

当人们痒的时候,人们就会很神奇,突然得到了超能力一样,一点都不怕痛了。

比如在蚊子叮的包上面掐十字。

手背的痛会慢慢消,贝克松只觉得脸上的痒觉是越来越强。迫不得已,贝克松又开始技艺十足的颜艺。

贝克松夸张地动着他右脸肌肉,脸上的皱纹都皱的不像样了;动作波及到了他的眼睛,他更是右眼一眨一眨,而且看到的眼白更是多过虹膜——在旁边的同学看来,这已经不是冷笑挑衅了,这是污辱人格!

旁边的同学张了张嘴,然后愤愤把脸别过去,心里想着:「妈的,等军训结束了,我看你怎么死!」

贝克松还是在不断地颜艺,似乎停留在痒点的螨虫习惯了波澜壮阔,崎岖不平一样,死死咬住贝克松的痒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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