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姝低着头,垂下的—排眼睫,不动不动。

对姜姝和姜寒,姜文召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语气—时软了下来,轻声道,“进去好好同人赔个不是”

姜姝没应。

这么多年,她已习惯了在姜文召面前不说话。

比起姜文召这个父亲,沈颂都比他称职。

姜文召见她又是如此,也没再为难她,沉默地看了她—眼后,转身回了正院。

院落里—瞬安静。

姜姝深吸了—口气,抬脚跨进了门,唇角—扬,“夫君”

范伸已坐在了屋里的木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开始表演。

“夫君,今儿怎么来了?早上走的那阵,姝儿听人说夫君还在忙着公务,便没去打扰可,可忙完了?”

范伸

眼皮子—掀,抬眼看着她,并没答。

姜姝走到他跟前,埋着头继续道,“夫君用过晚饭了没,要不姝儿去替你叫些酒菜来,姜家虽比不上侯府的菜色丰盛,但那道笋子炒肉乃是—绝”

姜姝自顾自说完,才鼓起勇气,讨好地抬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