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看了一眼范伸手里那牛皮纸袋,默不作声,倒觉得里头那些人说的一点都不为过

早上他从夫人手上拿那五十两银子时,并没有在意。

直到适才主子唤来了红椿楼的妈妈,当着一屋子人的面,甩了十两银子过去,平静地拿回了夫人给的那张银票后。

严二一眼瞟过去,这才发现了问题。

银票上的印章,并非侯府惯用的钱庄。

不是侯府库房的银票,还能是哪儿的

夫人今日那账,是用自个儿的嫁妆替主子付了花楼的钱。

严二也未曾见过如此贤惠的夫人。

别说主子,此时他都觉得无比内疚,良心不安

到了阁楼前,管事的便又上前来禀报道,“今儿早上夫人下过一回楼,点了些酒菜招待了大伙儿,午后便一直呆在屋里,没出过门。”

范伸应了一声,“嗯。”抬步上了阁楼,比起往日,脚步放轻了许多。

姜姝今日也回来的早。

来了小日子,身子本就有些不适。

后来又在乌篷船上坐了一阵,体内进了湿气,小姑娘的跟头才翻了一半,姜姝的腹部便开始胀痛,疼的她直冒冷汗,不得不提前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