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小七接过了茶杯,可是不想说自己脸红眼红的,不过这是学不来的,谁让几位表弟会投胎呢。

他将茶杯放在了唇边,不由的又是想起,刚才同沈清辞所说的那些话,还有一些是沈清辞并未细说,也是不曾多做解释,而他也是未明的地方。

“刚才我与姨母说了一些话,”他将杯子放在了桌上,这才是同烙宇逸提及了此事。

“姨母说,景表兄护母并无错,这是身为人子应做之事,可是我感觉姨母,却是不喜欢他了,既是无错,为何却是不喜?”

“他是无错。”烙宇逸也是如此的话,“身为子女是理应孝顺父母,不管父母有何过错,断然也是不能让别人伤到了自己的母亲。”

小七点头,确实也就是这理,所以现在想想,景表兄,在此事之上,不能说全对,而出于孝道,他是对的。

“那他……”

小七想问,既是无错,为何他们却都是如此的不待见于他,他知道,姨母是真的不愿意见景表兄的,不然一只寻仇的狐狸,根本就挡不住人。

只是因为不想见,仅次而已。

小七从朔王府出来,也是轻轻转着自己带在手腕之上的珠子,也是想起了烙宇逸刚才所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