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都是打定了主意,要将烙白与年年身上的毛毛给薅光,结果现在到是好,不用薅它们的毛了,正巧的,两只也是到了换毛的季节,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薅这两只狐狸毛,以着这两只同样臭美的心性来,若真是没有了毛,八成都是要抑郁了。

“你要它们的毛做什么?”

沈清辞再是抱过了烙白,继续的梳,免的它们给她掉一屋子的毛毛。

烙白打了一下哈欠,四脚伸长的,也是让主人帮自己梳毛毛。

“用来做药引。”

烙宇逸忍住想要一把抓住那些毛毛的冲动。

“做何药?”

沈清辞打量着桌上的这些白毛,这两只每一年脱出来的毛,还真是挺可观的。

“伤药。”

烙宇逸还是眼巴巴的盯着那些白毛毛。

用雪狐的毛,当做最后的药引,那些伤药的药效,就是立竿见影的,除了伤了心脉的伤口,大多都是可以立即止血,堪称神药。

“它们掉的毛,你可以拿走。”

沈清辞继续的给烙白梳毛,力求多梳下几根毛出来,她是个疼儿子的娘,自然的想要给儿子更多更好的东西,不然她拼命的赚银子做什么?

“就是……”她有一点是要与他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