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的这边没有河,要走水路,必须得绕到另一边去,

好在谢渊渟知道温婉准备离京后立即让人做了水路陆路两手准备,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三层的画舫飘在通天河上,谢渊渟像一尊门神一样守在温婉的房间门口,

直到远处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那扇紧闭了一夜的门才打开。

秋韵面容疲惫的走了出来,噗通一声,对着谢渊渟就跪了下去。

“谢谢你替我保住了阿婉的命,也若非您及时点穴,止住了血,阿婉性命危矣!

经过昨晚,陛下定会迁怒于靖北候府,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谢二公子受我一拜!”

“还有我,谢二哥,谢谢你救了我大姐姐!”

温离也跟着跪了下来,学着秋韵的样子,有模有样的给谢渊渟磕头。

谢渊渟手忙脚乱的扶住秋韵,又让东阳把温离抱起来,

认真道:“阿婉是我的未婚妻,我救她,理所应当,

何况阿婉救过我父亲的命,我与她之间的恩怨,早就说不清谁欠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