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因为这事造成西楚天玄两国之间的误会,而且,她师父不是在这里吗?

说起来陛下可能不信,臣这位徒儿,对内人,可比对她亲生母亲都要信赖的,

看在内人的面子上,她也不会在西楚生乱的。”

孟无岸说着语气莫名的就有些骄傲,

有一个当皇后的徒儿和当皇帝的徒婿,听上去也挺威风的呢!

西楚皇看的直皱眉,“你就如此信任她?”

孟无岸摇头,“臣是信任内人的识人之眼力,

何况,若不是她,臣和内人此生恐怕就白白蹉跎了,没发现明确的证据之前,臣不想恶意揣测她。”

西楚皇曾亲眼见过孟无岸孤身一人,为鬼手红衣守身如玉的样子,

所以毫不怀疑他说的话里有水分,

只是点了点头,“既然你相信你那便宜徒弟,朕也不多说,

但是那份口供你要如何解释?”

那份疑似温婉字迹,却又写在西楚贡纸上的口供让西楚皇生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太敢想的猜测来,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孟无岸也觉得有些奇怪,他保守的道:“这件事,臣一时也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