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旻这话音一落,台下的军民百姓不约而同的齐声高呼:“讨个说法!”

山呼海啸!

裴旻看了看时辰,一声大喝,道:“押上斩首台!”

在两个粗狂的刀斧手的押解下,杨敬述给强行按在了斩首台上。

见杨敬述这个罪魁祸首出现在了斩首台上,行刑场上喧哗一片,群情激愤。

青天白日下,刀斧手的刀锋反射着凛冽的寒光。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杨敬述累死三军,今日我以他血,祭祀英灵……”

裴旻激昂嘹亮的声音在广场上空回荡,登时将那些愤怒的嘈杂之声压了下去。

“行刑!”

这一声令下!

转眼之间,台上刀光闪烁,杨敬述的人头滚落在了地上。

在杨敬述人头落地的那一刻,绝大多数的士兵和周边百姓泣不成声,留下了欣慰的泪水。

凉州边境阵亡的万余人,大多都是凉州本土人,不说校场上人人披麻,至少有半数人,与阵亡的兵将有着直接的亲属关系。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诸位也别太难过。我裴旻向诸位保证,此事决不再有,我会重拾你们的辉煌,领着你们开创新的未来!”

裴旻就如纳粹的小胡子一样,舞动着拳头,将气氛带向了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