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话说的越来越少,常常缩在床的角落里抱着腿发呆,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问她是不是一夜没睡,她说一睡着就感觉四周都是蛇,何况睡不睡都一样,反正眼前都是黑的。

看不见的水淼淼是越来越怕人,现在想扶她下来走走,都不能。

“突然瞎了,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靠着柱子,安绝老说着风凉话“不过老夫就奇怪了,那丫头也是筑了基的,神识不会用的吗,再不济心眼也是可以的。”

“请教徒儿。”

穆苍头磕的咣咣响,安绝老心里舒坦了,这声音听着得劲。

“你未筑基,神识是不可能了,心眼勉强勉强还是行的。”

当闭上眼睛,脑海里传来一幅黑白的画后,穆苍兴奋的无视掉安绝老,迫不及待的跑回木屋。

安绝老抬头,望着那还未落下的夕阳,这小子无论天赋还是领悟能力都是一顶一的,只是没有仙缘。

老天这是嫉妒吗!害怕若是给了穆苍一点点仙缘,穆苍便会超过他,碾压他吗!

安绝老化为黑雾离去,他得好好计划一下,这小子若不能进神魔界,那真是少了太多乐趣。

心眼,那是什么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