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祖宗。”潋滟医收敛笑意大步上前抓起闻人仙的手查看着,“你这身上要有一点伤你徒弟能跟我拼命,我这药应该只令人昏迷,怎么还傻了呢?还有三水跑那么快难不成是见你醒了喜极而泣的?”

“她哭了!”

“没有吧?”潋滟医也不太确定好奇的问道,“所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闻人仙低下头沉默不语,他真的以为是梦是自己的日有所思,他没有想冒犯水淼淼,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举动轻率不得体并且捏红了水淼淼的脸,时光可否倒流,他必将在心动前斩掉自己的一双手,但没有可能,他甚至没有找水淼淼道歉的勇气。

“哎哎哎,别急着下床走动。”潋滟医按住闻人仙,“等我检查记录一下,不然就浪费我的药还有你的无私奉献了。”

摆脱不了,闻人仙无奈的坐回床榻问道,“她何时回来的?”

“就昨,见你没醒守了一夜,是生怕我谋财害命。”

没人笑的笑话,潋滟医叹了口气正经的说道,“运个周天没有滞感就可以下床了,你说你没想好一会儿说什么又急什么呢,我是不确定她哭没哭的,但似乎很委屈。”

闻人仙没有接话,她当然该委屈,任谁平白无故的被人捏了脸而又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能打回去不会愤怒不会委屈的。

而闻人仙不知水淼淼是何时醒,那些孟浪轻浮的话水淼淼可有听到,捏脸的举动还算克制还能解释,而那番话是言为心声亦是不算清醒的胡言乱语,想将她置于匣中捧于掌中只要归他一人所有就好,若水淼淼听到会怎么想他?变态吗?

思到此处便乱了心绪,闻人仙顿觉喉间一紧,身重千斤。

“别运转了!”潋滟医嚷嚷起来,解开针灸袋没好气的道,“一个二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我只是个医师不是你们的爹……”

闻人仙不该如此多思的,伤了身,水淼淼又该自责了,他完全可以放宽心,水淼淼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不尴尬的醒来,所以完全没有听进去闻人仙都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