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怎么办?”水淼淼抬起头问道。

“怎么办?”隽器师略微一思索,大气道,“送给他们呗,反正也不可能藏着什么珍宝了,收拾起来还麻烦。”

“怎么可以!啊疼。”

“我的地盘我说的算,你义愤填膺个什么劲。”隽器师打了下水淼淼的后脑勺,获得她一个鄙夷的薄情眼神。

隽器师一巴掌打散温情,吊儿郎当的摆着手说道,“给我起来,这轮椅是给你坐的嘛。”

“那也不是给你坐的啊。”水淼淼揉着头,慢慢站起。

隽器师便潇洒坐下,整理着衣裳,又找出那把不知被丢那的折扇,随后手大气一挥,“走,推我去客栈,这地方没什么好留了。”

“我是你苦力啊!”

“嗯?”

隽器师一个眼神飘过来,水淼淼已经推动了轮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自己灵力正常,说什么也要跟他硬磕一下。

“我跟你说我真的很忙,你若不打算让我赔院子,那等到客栈了,我们就分道扬镳啊,也是不知他怎么敢放你一个人出来的。”水淼淼一脸的嫌弃,在心中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为什么就不能撞见的是潋滟医呢?还能有点用。

隽器师不接话茬,轻摇折扇与一身书生气的符令君毫无差别,也不知水淼淼是怎么每次都能一眼看出起来的。

但分道扬镳?话还真决绝,是因为符令君没来所以就急着要走?

隽器师心中渐起不爽,他竟是两边都被嫌弃了!

四弟重伤在不夜城疗养,两个哥哥眼睛都跟长他身上了,每每看见四弟那张明艳嘚瑟的脸,他都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