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改革的吏员,都要将出身学校的生员出任,但是国子监自然不想让这些人来任职,于是都拒绝了。

国子监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朱祁镇也没有硬催。毕竟国子监也没有多少事情。

国子监的吏员也没有什么油水。

这一件事情就耽搁下来了。

而今却是朱祁镇新帐旧帐一起算了。

陈监自然感受到不妙,立即跪倒在地面之上,说道:“李兄救我。”

李秉长叹一声,说道:“而今,我哪里管得了此事,总就要在皇帝面前分说的,我只能说我尽量。”

李秉的预测很准确。

在之后的会议之上,李秉建议对陈监从轻发落,刑部尚书马士权强烈反对,而东厂牛玉直接说了,这一件事情要禀报陛下。

李秉对这一件事情是没有丝毫的掌控权。

国子监案就如此直入大内之中。对于李秉与陈监来说,剩下的事情只能等了。

朱祁镇并不是立即批这些奏疏的。

最近他很忙。

他刚刚勾绝了四百七十多人。

以大明的惯例,都是秋决。而今日不顾季节杀人,要杀的人自然不是寻常人,就是满俊一门再加上从逆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