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下来,乔兆拾和乔云然起身回客栈,父女一边走一边瞧着路上回家的人。

乔云然很是好奇问:“爹爹,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话?”

乔云然笑了起来,说:“我只是尝试着从他们说话的语调里寻找一些规律,多听一听他们说的话,慢慢的还是听得懂几个字。”

乔云然满眼佩服神情瞧着乔兆拾说:“爹爹,我为什么没有你这般的聪明啊?”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笑了起来,他轻摇头说:“这算什么聪明,也不过是人生的一种经验而矣。”

然而乔云然瞧着乔兆拾还是满眼的佩服,她低声说:“爹爹懂得好多的事情,我好多的事情都不懂。”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笑着说:“然儿,爹爹盼着你不要懂太多的事情。”

乔云然有些不解的神情瞧着乔兆拾说:“爹爹,你不想我又聪明又能干又会为人处事又容貌美丽吗?”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摇头说:“我不想,你要那般十全十美,你的日子要过得多辛苦啊,你一个普通的人,就过普通人的小日子吧。”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说:“爹爹,你对我没有那么高的要求,我心里其实是高兴的,我觉得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能够能干得人人都欢喜我。“

他们父女说着话是了客栈,却发现客栈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他们顺着众人的目光望过去,凌镖头和凌花朵父女一脸严肃神情坐在厅的中间,他们对面坐着一对中年男女。

乔兆拾示意乔云然上楼去,乔云然只能够听话的上了楼。乔兆拾走到角落处跟着镖队里的人坐在一处。

镖师们以眼色示意着,大牛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刘’字,乔兆拾顿时明白那对男女的身份。

刘玉朵的父亲上午的时候,他是有心要冷一冷凌镖头,毕竟他的女儿受了大的委屈。

后来凌镖头走了以后,他的心里还非常不平的跟刘玉朵的母亲说:“他总要在你兄弟的手下做事,他要是有眼色,他下午应该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