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辰不想乔云然多想,便隐去了一些事情,这当中也有人,会直接把丫头收进房,然后过几年走的时候,又把丫头还给周家的人。

沈洛辰听人提及的时候,当时都是一脸诧异的神情,但是和他说话的人,很是神秘说:“我们住在这一片的人,谁家都没有周家的丫头多。

他们一年买的丫头也多,他们家去年买进十多个小丫头,而且全是挑选容貌一般的买进。通城的人牙子都知道,要往周家送丫头,只能够送姿色平平的丫头。”

从前沈洛辰来通城的时候,还真不太方便打听通城的事情,他现在有心打听情况,有人乐意和他说这些闲话,他自然是乐意听一听。

周州同夫妻一直等着沈洛辰夫妻宴请宾客,结果等了快一个月,这一家人都不曾有动静,还是他们家的厨娘,偶然一日说了出来,沈宅不会举行宴会。

周夫人听说了后,又叫来厨娘仔细的问过,然后她很是有些生气的和周州同说:“老爷,你还说那两个是世家子弟的出身,我瞧着这对夫妻行事抵不过小户人家的行事。

他们一家人来了后,只往各家送了一些甜饼,以示交好的心思。大家其实都等到他们家下贴子,大家欢聚又能够互相认识一番。”

邻居夫人们最初都有这个意思,后来听他们男人提了提,沈家夫人要照顾两个年纪小的孩子,在这方面真的用不上心思,只能往各家送甜饼以示想亲近来往的心思。

男人们面对女人们不解的眼光,直白道:“沈州同大人说,他们一家人最初来的时候,是想宴请一下左右邻居们。

他们夫妻后来想一想,还是不愿意给我们添麻烦。他们请了我们一家人做客,我们总要回请他们一家人,那样来来往的,只怕没有大半个月,我们这一片都无法安静下来。”

女人瞧着男人很是愤愤不平说:“老爷,我们当日来了后,请了邻居们上门做客,可是他们大部分都不曾回请我们一家人,过后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好象就应该白吃我们家一餐饭一样。”

男人瞧着女人面上的神情,缓缓道:“你想一想后来的事情,其实我们也应该明白,为什么邻居们都不太愿意回请的事情,那位周州同夫人惹不起,有机会,还是一直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