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面有结的时候,我其实说不出什么安慰话,我想着,我多听一听你说话,你的心情或许能够好了起来。”

右邻夫人瞧着乔云然感叹说:“你娘家伯母是好人,你母亲为人一定也是特别的好,两个好人才能够好好的相处。”

乔云然笑着说:“早几年,我娘家在家中老祖宗见证下,内里已经分了家,如今家里人的关系,更加的亲近一些。”

右邻夫人眉眼动了,说:“你家老祖宗太睿智了,家大业大枝多,是时候早分枝,反而利于一家人的融洽相处。

可惜许多的长辈总是舍不得分,只能够一家人在一处磨合着,越磨越薄,等到分的时候,那亲情薄得如纸,而且兄弟们妯娌们都已经看年迈了。”

右邻夫人顺势提了提自家的事情,她提及儿子们的不容易,上面全是长辈,他们夫妻又不在故家,也无人护持他们,如今他们只能图谋着往远处走一走。

右邻夫人提及的时候,她的眼里面闪过严厉的神情,再提及右邻大人的态度时,嘲谑道:“他认为一家人相处得极其和睦,是孩子们为人处事太过幼稚了。

我听他的话后,便知道此一生,我就不要再盼着有机会往高处行了。到目前这个地步,已经是最好的风景了,再高,我还担心德不配位,会招惹了大祸患。”

乔云然瞧着右邻夫人面上的神情,很是有些担忧,右邻夫人瞧着乔云然叹息道:“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我娘家人都说我投胎极好。我反而羡慕我的姐姐,一辈子清苦,一辈子自在。”

乔云然和沈洛辰坦然说话的时候,沈洛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你别替古人担忧了,邻居夫人只是和你说一说话,男人仕途的事情,女人是管不了的。”

乔云然瞧着沈洛辰问:“夫君觉得她家的大人还是有机会往上走一走?”

沈洛辰思忖片刻后,说:“看他的机缘吧,他要是有这个机缘,又捉得住,还是有可能往上走一走。”

乔云然瞧着沈洛辰低声问:“你和韩大人两人谁更加有机会往上走一步?”

沈洛辰想起韩州同说过的事情,他有过那般的经历,韩州同更加有机会往上走一走,但是也不能够完全肯定,毕竟他在通城也是做了不少的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