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很是打抱不平的和沈洛辰旧事再提,沈洛辰听后长吸一口气后,感叹说:“我和今天这位大人比较,我的确是凭运气多一些。

我还从来不曾这般直面过刺杀,而他好象是常常要面对这样的场面。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位大人这般年青已经能够走从二品官员的位置,的确是名至实归。”

乔云然不懂官场上面的事情,但是她懂得没有付出,自然没有收获的事情。

官船楼上一层依旧灯火通明,大人稳坐在主位上翻阅着刚刚审查过的歹徒,他一边瞧一边嘲讽的笑道:“把他们交给本地官府吧,至于他们还能够问出什么来,我想瞧一瞧他们的本事。”

有人立时传话下去,而在一旁候着的人,瞧着大人的神情提醒说:“那位沈夫人胆大包天,她借用了威正镖局镖师的名号。”

大人瞧了瞧那一页记录,直接点火燃烧后,望着那人说:“沈夫人之父乔大人曾经就是威正镖局的镖师,他进了官场后,从来不曾遮掩过年青时候的经历。

沈夫人和西北威正镖局也是有渊源的,她和前平河里总镖头的儿媳妇是青梅之交。一位文官和一位弱质妇人,在那个时候说了那样的话,逼得歹徒另择方向,我认为是睿智行事。”

那人因此沉默下来,大人都已经决定了的事情,他当下属的人自然遵从,再说他也不认为那交待特别重要,但是他有心想说话,又想着大人行事谨慎,只怕是另有深意,立时沉默下来。

大人在心里面回转了一二,这桩事情最终还是要往上汇报,他相信上面的人,还是会记得当年一些人的功劳。

第二日,天色大亮了起来,沈洛辰起来后,瞧着妻子安睡的样子,又进去瞧了瞧三个儿子安然的睡熟模样,他的心里安稳下来。

沈洛辰走出舱门的时候,感觉船已经在行驶了,官船管事行过来向沈洛辰寻问,要不要在下一个港口换船走。

沈洛辰面带讶意瞧着他,然后抬头往上看了看,说:“船家,是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管事连忙摇头否认:“沈大人,那位大人没有发话,只是船上别的人家和我们私下里面说了,他们有别的安排,我便过来问一问沈大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