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有本事可以喝到九杯。”偷听的柳铭华嗤笑道:“喝到了九杯茶,你还可以抱着仇大家回家!”

“哦?怎么说?”柳铭淇来了兴趣。

“哈哈,你还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啊?”柳铭华更是好笑。

“瞧你那当舔狗的样儿!”柳铭淇顺便就怼了他一句,“我们乃是天潢贵胄,谁是天鹅,谁是癞蛤蟆?这话我去说给皇上听,你说他会怎么样想?”

柳铭华听不懂“舔狗”的含义,不过也知道柳铭淇没说什么好话。

但他又不能反驳。

事实上如果他不是宗室子弟的话,单凭着这句话,柳铭淇就能狠狠的收拾他一回,别人还不敢说什么。

眼看着两人有点又要怼起来的样子,柳铭璟在中间当和事佬,“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赶紧的听他们说话。”

柳铭华闻言抬头瞧了瞧仇香,马上就果断的放弃了和柳铭淇吵闹的心思,端坐起来,认真的听。

“今天有两首诗分享给大家。”只见仇香从蔺草席上的盒子里面,取出了两张笺纸,“第一首是春天的时候,江南才子荆睿思公子写的诗,名字叫做‘新雷’:‘造物不言却有情,岁岁寒尽转春生。万紫千红皆翘首,只待新雷第一声’。”

仇香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柔而不妖,细而不尖。

此时她朗诵着诗词,特意加重了一点声线,听起来抑扬顿挫,却是仿佛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好!”

她的话音落下,当即坐在第一排左边第一个的三十来岁的儒生拍手叫好,“荆公子这首诗,把春天万物复苏的迫切期待,都浓缩在了一声惊雷上面,可谓情有所牵、思有所盼,再由一道惊雷劈出而发散出来……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