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朝廷要收白糖为官卖,太子即便是之前得到了股子,也一定必须要献出去,否则就会和太子一向的人设对不上,朝臣们也会议论纷纷。

要是这样,自己辛苦筹划一番,结果最后还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是成了笑话?

李帆在旁边也很赞成朱哲的想法:“我觉得暂时不要动,看看他们发展壮大之后,朝廷怎么想再说。”

林耀皱起了眉头:“好吧,就算是暂时不要动白糖,但柳铭淇对太子殿下一点都不恭敬,而且还出言不逊,如果不惩罚他一下,太子的威严何在?”

这个时候,太子恰好写完了自己的字,抬头笑了起来:“昌辉,你这话就说得有些重了。铭淇维护他自己的生意,不肯给我,那也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埋怨的?”

“他的态度呢?我觉得他对您没有丝毫恭顺之心,这还了得?”林耀继续上眼药。

“不会,铭淇才十六岁,你要他怎么的老于世故?年轻人没有点脾气和张扬,一个个的都跟我一样,那不是闷出病来了?”太子放下了笔,招呼着大家:“来,你们看看我写的字退步了没有?去了两湖几个月,连练字的时间都没有,以后管理整个国家,我还能有多少空闲啊?”

几个下属凑上前去,观看太子写的字。

一看林耀就苦着一张脸,“是《将进酒》啊!”

李帆却是笑了,“柳铭淇虽然才华横溢,不过我最喜欢的也就是他的这首诗,豪迈大气,充满着跳脱尘世的仙人感觉!”

“希望诗如其人才好。”朱哲补充了一句。

“我叫你们看我写的字,你们又去评价铭淇干什么?”太子忍不住笑着呵斥起来。

笑过之后,他又道:“对了,明天咱们去看看禁军九卫的橄榄球比赛,父皇早就催促我去瞧瞧了,说是又有趣又能让禁军们活动起来,不至于没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