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啦?

苏凤距离他近一点,顺手拿过来誊抄好的飞鸽传书,一目十行的扫了一眼,不觉轻蔑的一笑。

他递了文书给刘仁怀:“龄公,看来老天注定要让我们遇到点麻烦啊!这曹大公子果然是发疯了!”

刘仁怀看了一眼,都还有点不敢相信,多看了几遍,才又递给了自己的心腹幕僚。

结果他都还没有说话,巩才博看了之后就火冒三丈:“曹素评疯了吗?‘上官不应与民争利,以强权强迫民众’、‘江南百年以来民风朴实,官员和善,切不能从大人开始残暴纷乱’……‘曹家有权利处置自家粮食,不受任何人的胁迫’……呵呵呵!”

笑过之后,巩才博怒道:“今年灾害连连,且不说波及五六个省份的大雪灾,单说这一次的长江和黄河泛滥,就有十几个省份不同程度受灾!再加上朝廷户部粮食亏空,我大康粮仓的存粮已经到了最低。

在这个时候,正是应该他们积极支援,让全天下渡过难关的时候!怎么能如此自私自利?难道大康朝乱了,烽烟四起,他们手里的粮食就能得到保存,还能卖个高价吗?”

所以说,巩才博这个人只能当秀才,当不了官也是有原因的。

他想骂就骂,想说就说,根本没有半点的忌讳。

这样的人在官场上,连翰林院都出不去,一辈子就等着做学问吧。

不过无论是刘仁怀,还是苏凤,都没有觉得巩才博说得不对。

他讲得很对。

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