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费鄂他们四个老朋友,还是坐在了旁边的酒楼吃饭。

喝的还是谷老板带来的红罗香。

气氛肯定不如之前想象的那么热烈,但终归是带着喜悦。

虽然这喜悦里面还有点惶恐和忐忑。

酒过三巡,酒意涌了上来,大家的说话便放得越来越开。

“唉,今天我被勒索了两千两银子,真心疼啊!都是我一年的利润了!”谷老板不无哀叹的道。

“你就吹吧!”

汪老板白了他一眼,“你的丝绸向来卖得挺好,一年下来没有个两三万两的收入谁信?”

“没那么多!真的!”谷老板连连摇手,一脸的正经。

可这事儿谁都不相信。

但赚多赚少是人家的事儿,别人也管不了。

倒是旁边的朱老板笑了笑,“我觉得这一次室韦人有些怪!”

“哦?怎么怪了?”费鄂喝着酒问道。

“他们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没有之前的嚣张跋扈,更没有任何传说中的暴戾。”朱老板道:“你们知道他们向我要了多少银子吗?”

“你那么多马车停靠在后面的大院子里,怕是怎么也得两三千两吧?”汪老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