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就成了亲密的好姊妹,说得谈笑风生,一点也不像刚刚认识的。

潘子瑜先讲了一些趣事,然后慢慢的把话题转到了去年的南阳之战,重点描述了魏家三兄弟的赫赫战功。

“魏家兄弟真是应了那句俗谚:兄弟同心,其利断金。镇南将军运筹帷幄,有大将之风。大将军能有南阳之胜,镇南将军功不可没。尊夫荡寇将军勇不可挡。百战百胜,在宛城、昆阳的战斗中都是身先士卒。说起智谋来,镇南将军是当仁不让。可是要论起勇气来,尊夫荡寇将军那也是大有镇西大将军的遗风。”

习夫人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嫁给魏风是有些委屈的,当初不过是迫于丞相诸葛亮的面子,现在魏家和诸葛亮貌合神离,搞得习家在中间也很难做。她心里自然不太满意。不过,魏风虽然书读得少,与儒雅二字扯不上半点关系,对她却是宠爱有加,甚至是爱若掌上明珠。魏风作战如此勇猛,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希望她觉得这桩婚姻值当,不会留有遗憾。

现在听潘子瑜如此夸赞魏风,习夫人心里当然是甜蜜而骄傲。

“不过,要说最讨人喜欢的,还是另外两个人。”潘子瑜话风一转,“女子中,小英兰是最可人的。聪明伶俐,识文断字,平日里最好读书,俨然是魏家的小才女。少年中最朴直可爱的莫过于魏武。他虽然武技超群,在战场上宛若战神,到了平日里,却是一个有些害羞的小汉子。他和皇后之妹星彩之间的那些故事,可是传为美谈啊。”

习夫人目光一闪,不禁笑了起来:“潘妹妹,你是来做说客的?”

“不,我是来做媒人的。”潘子瑜挪到习夫人身边,拉着习夫人的手臂摇了摇。“姊姊,不瞒你说,夏侯夫人送了两匹好马到赵家,一匹是送给外子的,那便也罢了,外子可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可是另一匹却是送给公主的,公主看了那马爱不释手,论如何,要央我走一趟。我也没办法,只好来求乡党了。姊姊,你看这事儿……有可能吗?”

习夫人轻轻的开潘子瑜的手,沉吟了片刻:“这件事关系重大,我要请示一下阿母才能做决定。再说了,张姑娘也罢,子烈也罢,他们都在子玉身边,要做主,这事也得由邓氏阿母和子玉做主才对,我们是鞭长莫及啊。”

潘子瑜笑了起来:“姊姊,你就不要谦虚了。镇南将军虽然手握重兵,坐镇一方,可是他对张夫人和你这个嫂嫂却是绝对尊敬的。你们要是给个意见,他不能不考虑。我就跟你说实话吧,这件事是关姊姊、夏侯姊姊托我的,她们说,这件事啊,只有姊姊你能帮得上忙。”

“是吗?”习夫人眉梢一挑,睨了潘子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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