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风兮问她。

“我心里有点难受。”

“你不舒服?”风兮以为是病了?

华笙摇摇头,放下手中吃蛋糕的叉子,抬起右手,掐指算了算。

然后表情凝重。

“春桃,是春桃,她……她在哭,她很难过。”

华笙闭着眼睛,努力去感受,似乎都能看到春桃此时无助的那个画面。

“春桃?”风兮一怔,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银杏一听,气的将拖布都丢在地上了,“小姐,您怎么还那么心软,这时候还管什么春桃?她当初走的时候可是很坚决的,她怎么逼着您的,你都忘了吗?你舍不得她,不愿意给她开口的机会,可她呢?可倒是好……为了跟野男人跑去享乐,等你到半夜,逼着你放她走,搞得这里跟监狱是的,也不知道这些年,到底是谁给她吃穿,给她养大,这个白眼狼,你还想她干嘛?”

“我不是,我只是感觉到她在哭。”

“哭就哭,死就死,活该。”

银杏说完,气呼呼的继续拿起拖布拖地。

华笙抿了抿嘴,没说话,银杏说的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