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走后,蔚白躲在房间里,他本来想自己解决,但无奈上了年纪,有些事力不从心。

折腾了十来分钟,火不仅没灭反而烧的更旺盛了,冷水澡都没有办法让他清醒的那种了。

躺在床上蔚白辗转反侧,小电影的画面以及刚才保姆那薄如蝉翼的衣服,它们就像一双无形的手一点一点将他推向失控的边缘。

终于忍无可忍,他翻身下了床打开门去了保姆的房间...

第二天,蔚白在佣人房醒来,他听见有人在旁边哭,揉了揉有些隐隐疼痛的太阳穴有些不悦地说道:“哭什么。”

“先生,你昨晚那样以后叫我怎么做人?”保姆侧过身子拿着纸巾不停抹眼泪。

“什么叫怎么做人?我们都是什么年纪的人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被你搞的好像我强暴了你。”

蔚白一开始只是调侃,说到后面他忽然瞥见手上的抓痕,脑海里开始回忆昨晚的情景...

仔细回想一番之后发现“你情我愿”这四个字用在这事上确实好像有些牵强。

保姆掩面哭泣,哭声比刚才更大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再说你不过就是伺候我妈的一个保姆,这样,我给你一万块,这事就两清了。”

在蔚白看来一万块睡这种乡村农妇绝对是赔本生意,像保姆这种货色,洗脚店里一百块还能包夜。

保姆一听立刻回头,她将蔚十一事先教她的台词背出来:“先生,你不要侮辱我好吗?虽然我在你眼里是不起眼的农村人,可我也有我的骨气,你昨晚强行闯入我的房间强暴了我,这事我若是追究起来,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