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马映南背脊有些发凉,以前他觉得这世上最变态的人是肖钦予,现在他认为裴繁当之无愧。

他知道他最近干什么事,洗黑钱,逼良为娼,放高利贷这种普通的黑恶犯罪已经入不了裴繁的眼了。

上次他把手伸向孤儿院的那些小孩,这次他更过分直接拿那些小孩做实验。

最近裴繁兴起开始研究生物,搞什么人畜胚胎繁殖,别说,他这个项目才刚露苗头,国外很多投资商就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马映南想了一会儿才接裴繁的话,“最近肖钦予逼的紧,过段时间我再替你想办法吧。”

“过段时间?你觉得我有那时间等吗?马映南,你活了这么久有些道理你应该比我很明白啊,既然有人挡了你的路就应该去扫清障碍。懂吗?”

马映南怎么不懂,他懂得很。

“肖钦予命大,又难搞,想要杀他不是件简单的事。”

“…”

裴繁闻言冷冷地嗤了一声,他看着马映南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学过概率学吗?杀一次不行,那就杀两次,两次不行,ok,多杀几次,你信不信迟早有一天他会被你杀死。”

听这话马映南忍不住了,他看着裴繁用的是一种大人看小孩的目光。

“小繁爷,你当肖钦予是蠢货吗?他就不会反抗任由你去杀他啊。我告诉你,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能第二次我就被他杀了,还概率,您现实一点好吗?”

马映南有点飘,他沉浸在嘲笑裴繁幼稚的快感里,所以说小孩就是小孩,什么都不懂,但又什么都爱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