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跑到宫门口,就看到慧妃的贴身宫女双喜急急忙忙的追了过来。

“二皇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娘娘刚才发了好大的火。”

重寒气喘吁吁的,俊逸的面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把背囊递给了双喜,“我这就去向额娘请罪。”

回到了毓秀宫,院子里的奴才们战战兢兢,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看到重寒回来了,个个委屈的都快哭了。

“二皇子,您总算是回来了,娘娘就在正殿等您呢,您赶紧去向娘娘请安吧。”

重寒走入殿中,只见上座那面色孤冷浑身透着冰寒的女人,手中捏着茶盏,正面无表情的低头优雅的抿了一口。

“额娘。”重寒不安的站在当地,眼神闪烁,和在外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孤冷的女人将手中的茶盏没有任何征兆的朝重寒砸去,茶盏在距离重寒仅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分崩离析,碎发迸溅,把正走进来的双喜吓得身躯一颤,面色苍白。

重寒没躲,可也被吓得不轻:“额娘,儿臣途中遇到了一些事情,忘记了时辰,不是故意要回来晚的,如果额娘生气的话,那就请责罚儿臣吧,儿臣毫无怨言。”

慧妃在后宫中的姿色绝对排的上前几位,甚至能和宁妃和华妃平起平坐,可就是因为慧妃阴晴不定的性格,使这座毓秀宫无形中笼罩了一层灰蒙蒙的气息。

“二十个板子。”女人毫无感情的开口。

重寒瞳孔微微一紧,没有为自己辩驳,顿了顿:“……是。”

双喜看不过去,战战兢兢的为重寒求情:“娘娘,皮糙肉厚的小太监挨上几下板子都要跛脚好几天,更何况是二十个板子,二皇子正值年少时期,偶然贪玩忘记了及时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