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你早该走出来了。”

贺兰辞自嘲的笑了一声,终于问出困扰了他五年的问题:“所以雯安在陛下的心中,是真的毫无地位可言,难道陛下对雯安,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抱着茶茶的宁妃,正在和茶茶逗笑的嘴角瞬间凝固。

就连华妃和重衍都不斗嘴了。

声音从殿内传来,是万岁爷的声音:“是。”

干脆,且无情。

贺兰辞笑了,哈哈大笑,笑眼中含泪:“是雯安她错付了,她的心给错了人,最后落了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万岁爷:“如果你今天是来同朕说这些话的话,你可以走了。”

贺兰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在朝中位高权重,怎能不懂适时收手,遮蔽锋芒方能行的更远的道理。

说到底在朝中的每个人,若想爬到权利的登峰,谁不是在如履薄冰、提心吊胆的活着。

可贺兰辞他不怕,他是万岁爷唯一赏识的,可也是让万岁爷唯一驾驭不了的。

他们的感情,曾亲如兄弟。

如果没有雯安,他们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