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深夜,清中期的红木镂花拔步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而主人却丝毫不懂得爱惜,仿佛并不知道这架床的价值,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像这样保存完好的拔步床,放到拍卖会上,少说也得值个八位数。

渐渐的吱呀声的频率放缓,最终归于平静,房间里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声,格外撩人。

呼······

易青平躺在床上,感受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幸好屋里装了空调,不然的话,就方才那一阵激烈的运动,俩人估计猝死都有可能。

“你今天是怎么了?”

平日里,何情在那件事上还是非常含蓄的,今天却格外热情主动,整的易青都有点儿害怕了。

“铭铭怀孕,你······”

“受刺激了呗!”

何情翻身想要挤进易青的怀里,可刚一贴上去,就觉得粘嗒嗒的,浑身不舒服,又往旁边挪了挪。

虽然是晚上了,可最近的天气特别怪,到了晚上非但不见凉快,反而会变得更闷热,要不是开着空调,在床上躺不了多大一会儿,身子底下就得湿一片。

何情倒是很坦诚,以前她还真没觉得应该急着要个孩子,总觉得像现在这样挺好,再说了,付艺伟的孩子不就是她的孩子嘛,为什么还要受一遍罪?

可现在,连赵铭铭都怀孕了,何情突然意识到,不管未来怎么样,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孩子才行。

“你以前不是说最怕疼嘛,小伟生孩子的时候,她都没怎么样,你在产房外面差点儿被吓晕了!”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女人一辈子,总归还是要做一次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