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曾经的她,那时候还在读书,季少帅气俊美又温柔,哪怕把自己心房紧紧锁住的她,也还是为他心动了,可后来他翻脸无情的嘴脸,她记得清清楚楚。

“季少,这些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对潇潇也说过吗?”她忽然问。

季子渊眼底的笑意略僵,他低头,阮颜接着说:“我听说警察发了公告,潇潇当年是无罪的,她是被人陷害的,当年和她对决法庭的人,好像还是季少您手里最厉害的律师,您亲自把一个无辜者送去了监狱,心里如今作何感受。”

季子渊脸上的线条一寸寸绷紧起来,良久,他低低的说:“我欠了她。”

“欠?”阮颜讽刺的笑了,“可惜,她父母死了,她也死了,你除了说一句欠,好像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阮颜,别再说这件事了,我再给你扎针,你弄得我情绪不好,我怕我扎痛你。”季子渊的眼睛已经暗的如午夜的深爱,但声音已经是温柔的。

“你扎痛点吧。”阮颜平静说,“身体痛点,面对你心就不会那么膈应了。”

季子渊垂眸,最后把针管扎进她的手背上。

他的技术很好,基本上感觉不到什么痛意,就像被蚂蚁咬了一样。

“等会儿,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点滴输完了,按铃,我来给你换。”季子渊说完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