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宁奕的胸口,同样面色苍白,从鼻子里哼出了声音。

“嗯......我要你的,那样东西。”

......

......

屋子里有人压抑痛苦的吼声。

有人按捺不住欢快的呻吟......

到了最后,一片平静,已经是夜了,光线散去,屋顶的涡流也散去,少年坐在床榻一侧发呆,目光空洞而又木然,当然......他是痛苦的那一个,两颗珠子的极寒和极热都已经被他消化干净,屋顶的那些涡流,聚集了一小团发着淡淡荧光的“物质”,像是星辉,性质却迥然不同,自己能够消化两股力量,就得益于这些神秘的荧光。

女孩点起了屋里的烛火,她把骨笛还给了宁奕。

骨笛是宁奕保命的东西,身上最大的底牌。

可是宁奕把骨笛交给女孩的时候......没有犹豫,甚至没有一丝的怀疑。

这样的一个女孩,提出来的任何一个要求,都让人无法拒绝。

直到宁奕头顶的涡流散开之前,女孩都没有放手,骨笛在不断吞噬着她掌心溢散的光辉,整个过程当中,女孩不断从鼻尖哼出轻松而又舒适的轻音。

女孩爬上了床,宁奕规规矩矩坐在床榻上,看着女孩费力的向上推开竹窗,想要搭一把力,最后放弃了这个念头,眼观鼻鼻观心。

女孩只披着一件简单的素白睡裙,长发瀑撒,带着微微的潮湿,凹凸有致,窈窕动人......爬上床后,裙子下面露出了比布料还白的大腿......她似乎并不觉得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