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下抱着扫帚,一步三后退,让出了道路,一边观察着登门的男女二人,同时小心谨慎的点头,示意自己正是“戒尘”的弟子。

师父在东土很有名,但是在此地,倒不是有多少人知晓“戒尘”的名号,来小巽寺拜访的人也不多,每每有来客,也多半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添置一些香火钱。

只不过他知道,这两人,不一样。

宁奕迈步跨过门槛,他轻声问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戒尘大师的,但是听闻大师已经坐化了……是这样么?”

云雀点了点头,并无悲伤神色,反而柔声道:“师父走了好几年了。”

宁奕叹了口气。

他颇有些调侃意味的问道:“烧出了佛骨舍利吗?”

云雀一怔。

然后他看着这位一眼看去,颇有些大隋皇族气质的年轻男人,抱着双臂,在小巽寺内兜兜转转,逛了一圈,喃喃自语。

“某座古寺,某位讨人喜欢又惹人憎恶好似主人公的家伙,与某位眉清目秀小和尚的初遇……”

“怎么与我在天都看过的某本三流志异有些相似呢?”

宁奕嘀咕道:“不过这里没有牌匾,没有梨花,也没有佛塔,喂……小和尚,你法号叫什么,不会与某种颜色的石头有关吧?”

云雀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门,他确定自己听清了宁奕的每个字,但是连在一起,竟然完全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