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的二重桥上,聚集在桥头吆喝的其他示威队伍不自觉的让出通道,这只衣衫褴褛的队伍太过于有威慑力了,再阻拦在他们面前会被一口吞噬,外观气质都是如此。

“踏踏。”

二重桥上挤满了北区而来的队伍。

桥的一头是臂膊与臂膊叩在一起的流浪者洪流,另一头是威严的皇居,双方所间隔的只有不甚宽阔的桥面。

“再前进者就是在冲撞皇室!”

皇居前的卫兵掷地有声的警告着,手中的礼宾枪在炽烈阳光下光芒闪闪。

岛国皇室虽然是吉祥物,没有了二战前神人化身的神性,但千年多的名义偶像崇拜下来,岛国普通人在面对皇室时仍然在心理上矮了一截。

游行的队伍也只敢包围着皇居的几个出入口吆喝着,没有一人敢上前冲撞,或者作出其他不理智的事情。

在普通民众的心里依然抱着朴素的清君侧的思维,皇室是好的,皇室是无辜的,只要向皇室申诉就能引起国家的变动,一群绵羊在头狼前谈判着狼不应该吃羊这件事。

“踏,踏。”

卫兵和警察列在一起,光亮的长靴踩踏着地面,手中打磨光鲜的枪支斜抱在胸前。

不用半分钟双方就会迎头撞上,亦或者枪膛中射出的子弹狠狠磕入心脏。